鱼尾 fish 和男友明在一起两年了,这两年里,明换了好几份工作,两人的感情始终不冷不热。明对鱼尾 fish 不错,会记得她的喜好,会在她生病时照顾她,可鱼尾 fish 总觉得这份感情里少了点让人心跳加速的热情,她从没想过,自己会在某天背叛这份安稳。
明天是明的生日,以往每年生日,他们都会找个安静的餐厅,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过,可今年,明说他刚到新公司,想趁生日请同事和上司在酒店开个派对,好好搞好人际关系。鱼尾 fish 心里虽有几分失落,却也理解 —— 成年人的世界本就现实,人情和金钱往往是交往的主要桥梁,她不想让明为难,便笑着答应了。
生日当天,鱼尾 fish 下班格外晚。到了下班时间,部门主任还不停叫她处理各种杂事,等她忙完,比平时晚了半个多小时。“糟了,明的派对要迟到了!” 鱼尾 fish 心里急得不行,匆匆收拾好东西就往家赶。回家后,她翻出衣柜里那条新买的草绿色连衣裙 —— 裙子剪裁贴身,很显身材,是她前几天特意为派对准备的。接着,她对着镜子细细化了妆,涂了豆沙色的口红,又画了淡淡的眼影。鱼尾 fish 长相本就出众,大学时还兼职做过模特,帮朋友的摄影工作室拍过几组写真,朋友说她的气质很适合往秀人平台投稿,说不定能收获不少关注,可她向来低调,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。此刻她精心打扮,只想让明在同事面前有面子,不想让他被人说 “女友不上台面”。
收拾妥当,鱼尾 fish 看了眼时间,赶紧下楼等车。“师傅,麻烦快点,我要迟到了!” 坐上出租车后,她还在不停地催司机。可越急越容易出状况,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,竟然抛锚了。鱼尾 fish 看着窗外荒僻的路段,瞬间懵了 —— 这里离酒店还有十多里路,走路肯定来不及,而且这地方偏僻,出租车少得可怜,偶尔经过的也都是载客的。
就在她急得团团转时,远处终于驶来一辆空出租车。车子刚停下,鱼尾 fish 立刻拉开车门准备上车,可就在这时,前排座位也钻进来一个男人。“哎!这是我先叫的车吧?” 鱼尾 fish 皱着眉,语气带着几分急切。那男人转过头,挑眉看着她:“你有没有搞错?我在你前面拦的车,怎么会是你先叫的?”“明明是我先挥手的!你拦的车根本没停,这是我等的车!” 鱼尾 fish 也不示弱,两人在车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。
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打断他们:“你们谁更急?谁急就先送谁!”“我!” 鱼尾 fish 和那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喊道。鱼尾 fish 低头看了眼手表,已经 6 点 55 分了,派对马上就要开始,她更急了。那个男人也看了眼手机,低声说了句 “惨了,迟到了”。“司机,到 XX 酒店!” 两人再一次同时开口,说完后,鱼尾 fish 下意识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,他也正好看向她,四目相对的瞬间,一种莫名的情愫在空气中悄悄扩散。
男人长得很帅,眉眼深邃,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,属于很讨女人喜欢的类型。或许是刚才的争执让气氛有些尴尬,男人先开了口,语气带着歉意:“不好意思,刚才我也太急了,没注意到是你先拦的车。” 鱼尾 fish 见他态度诚恳,也有些不好意思:“没事,我刚才语气也不好。” 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,从工作聊到兴趣爱好,鱼尾 fish 发现他谈吐风趣,知识面也广,比沉闷的明多了几分活力。快到酒店时,他们互相交换了名片,鱼尾 fish 知道了他叫廖天凡,只是当时太匆忙,没看清他所在的公司。闲聊间,车子很快到了酒店门口,两人都争着付车费,最后司机还是收了廖天凡的钱,他笑着说:“下次再让你请。”
鱼尾 fish 走进酒店宴会厅,很快就找到了明。让她意外的是,廖天凡竟然也在现场 —— 原来他是明的新同事。当明笑着给他们做介绍时,鱼尾 fish 和廖天凡的表情都有些惊讶。明疑惑地问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,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地说:“不认识!” 说完,鱼尾 fish 心虚地低下了头,不敢看廖天凡的眼睛,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。
派对过程中,鱼尾 fish 不太喜欢这种喧闹的场合,便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听歌。这时,廖天凡端着两杯饮料走了过来,笑着说:“一个人坐着多无聊,要不要一起唱首歌?” 鱼尾 fish 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。他们一起点了首陈奕迅的《痴心绝对》,廖天凡的嗓音低沉温柔,唱得格外动人,鱼尾 fish 跟着他轻轻哼唱,心里竟有了一丝异样的悸动。
中途,明走过来,拉着鱼尾 fish 的手说:“亲爱的,跟我去给上司敬杯酒吧,以后还要靠他们多照顾。” 鱼尾 fish 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,可看着明期待的眼神,还是硬着头皮喝了几杯。几杯酒下肚,她的头开始有些晕,便又坐回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。廖天凡见状,很快走了过来,语气带着关切:“喝多了吧?女孩子别喝这么多酒,对身体不好。这里空气太闷,我带你去外面透透气,会舒服点。”
鱼尾 fish 觉得他很善解人意,不像明,总怪她不会应酬、不懂人情世故。她点了点头,跟着廖天凡来到酒店的一个空房间。刚进房间,廖天凡就反手锁了门,还打开了电视机,似乎想掩盖什么。紧接着,他用力抱住了鱼尾 fish,低头吻她的耳朵,声音低沉地呢喃:“我爱你……” 鱼尾 fish 没有醉得失去意识,只是头有些晕,或许是酒精的作用,或许是心底那股压抑已久的叛逆因子在作祟,她没有推开他……(此处情节略去,避免俗套化描写)
直到鱼尾 fish 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,两人才慌忙分开。电话是明打来的,派对已经结束了,他找不到鱼尾 fish,很着急。电话里,明还在唠叨她怎么不告而别,鱼尾 fish 慌乱地解释说公司临时打电话叫她回去开会,来不及跟他道别,让他先回家,自己很快就回去。
这件事过去后,日子又恢复了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有一天,鱼尾 fish 假装不经意地问明:“你那个同事廖天凡,人怎么样啊?” 明喝了口茶,淡淡地说:“他啊,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,你可别跟他走太近。” 鱼尾 fish 听了,心里咯噔一下,她的包里还放着廖天凡的名片,可她从来不敢打给他,她没有勇气 —— 万一他早就忘了自己是谁,那该多尴尬?
从那以后,鱼尾 fish 对明更好了。她开始主动为明准备早餐,在他加班时给他送夜宵,陪他看他喜欢的足球比赛。她终于明白,以前自己刻意追求的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,或许只是昙花一现的刹那惊艳,而平平淡淡的陪伴,才是最真实、最长久的幸福。就像人们常说的:女人往往在一夜情后会懊悔,而男人则懊悔没有发生一夜情。鱼尾 fish 很庆幸,自己及时清醒,没有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