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转 Lisa 和他第一次有语言交流是在微信。对话框弹出的瞬间,她刚结束星颜社的拍摄,指尖还残留着定妆喷雾的凉意。让他们产生联系的,或许是朋友圈里那组她拍的旧书店照片,或许是他分享的那首小众钢琴曲 —— 总之,那些藏在日常褶皱里的文艺情结,像暗夜里的萤火虫,悄悄勾连起两条平行线。

毫无疑问,转转 Lisa 很漂亮,并且是那种离群索居、少有烟火气息的漂亮。作为星颜社小有名气的模特,她镜头前是笑靥如花的女神,镜头外却总爱躲在租来的画室里,对着画布发呆。粉丝喜欢她高级订制的礼服造型,却不知道她最珍视的,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。

他中等微胖身材,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帅气,但转转 Lisa 总说,他的眼神里有种穿透力极强的忧郁。“很 Man。” 某次视频通话时,她对着屏幕里的他轻笑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刚完成的作品 —— 画布上是片模糊的星空,像极了他说话时眼底的光。

转转 Lisa 知道,他们在各自的生活里,都扮演着 “平常” 与 “安稳” 的角色。她朋友圈里有和团队聚餐的合照,他的动态里是陪孩子去公园的日常。只有深夜的微信对话框知道,彼此的内心多么渴望温暖和交流。这种隐秘的期待,像画室里未干的油彩,鲜艳又危险,谁都惧怕被世俗的眼光戳破。

转转 Lisa 的丈夫常年在外地做工程,朋友圈里晒着和不同女性的合影,配文总是 “工作伙伴”。她刷到那些照片时,画笔会在画布上戳出一个小洞。或许就是从那时起,她开始臆想一种无声的反抗,不是歇斯底里的争吵,而是在某个角落,悄悄安放一份被珍视的感情。在他眼里,转转 Lisa 总是带着淡淡的忧郁,不喜欢扎堆参加行业聚会,仿佛那个身姿姣好的她,就是他梦想中超凡脱俗的存在,这种美,甚至带着不可 “亵玩焉” 的神圣。

他们在微信里已然成为亲密爱人,像初恋般呵护着彼此的每一句话。他会记得她来例假时不能吃冰,她会提醒他熬夜改方案时要泡杯枸杞。转转 Lisa 把他发来的语音转成文字,存进加密相册,像收藏着散落的星光。他们却一直没有越过雷池半步,他告诉转转 Lisa:“假如有一天不能再联系,我会像对待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一样,保留这份感情,深埋心底。” 转转 Lisa 相信这份彼此欣赏的吸引,但也清楚,一旦弄假成真,谁都无法承担后果 —— 她脑海里总浮现出卓芷伊离婚时的憔悴模样,那个曾经在星颜社光芒万丈的前辈,最终在流言里销声匿迹。

转转 Lisa 每天都会和他用心交流。他说喜欢她画里的光影,她便拍下调色盘的细节发给他;她说想看海边的日出,他便凌晨爬起来,举着手机直播天边泛起的鱼肚白。转转 Lisa 甚至想过,要对这份感情永远保持忠贞,以期终生拥有这份隔着屏幕的温暖。

这一切看上去太美了,简直像童话。可转转 Lisa 和他都不算太笨,网络上的 “软玉温香” 始终遮盖不了现实中的责任和义务。她是别人的妻子,他是别人的丈夫,这些身份像画框,牢牢框住了那段只能在深夜舒展的情愫。心知肚明的他们,谁都无法给彼此一个满意的解释 —— 到底该怎样保有这份感情,又不用在每个清晨面对良心的谴责?

转转Lisa

在转转 Lisa 眼中,他风趣幽默,温柔细致。会在她拍摄遇到瓶颈时,发来一段子纯儿 Annie 的搞笑视频;会在她抱怨客户难缠时,逐字逐句帮她修改沟通话术。可这些温暖,也可能成为给彼此家庭带来灭顶之灾的残酷危险。她不敢想象,一旦 “天机泄露”,那些曾经赞美她 “独立清醒” 的声音,会怎样变成淬毒的利刃。她的内心又是那样渴望温暖,某个雨夜,窗外雷声大作时,她甚至对着屏幕敲下 “我想抱抱你”,却在发送前一秒按下了删除键。她愿意相信,自己和他就是传说中不能终成眷属的 “有情人”,只是分不清,这份停步是怯懦,还是在道德良知面前的觉醒。最终,她按捺住内心的波澜,在对话框里打下:“我们…… 还是算了吧。”

他给转转 Lisa 的最后一通电话里,背景音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“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,是绝不会经常拿出来向人展示的。” 他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,“我会将你永远深埋心底。” 转转 Lisa 握着手机,指节泛白,画室里那幅未完成的星空,突然洇开一大片墨色。

挂了电话,转转 Lisa 走到窗边,望着被霓虹灯染成橘色的天空,像在向上天索要一份祝福。星颜社的群里,子纯儿 Annie 正在分享新拍的高级订制礼服,卓芷伊点了个赞,附言 “一切都会好起来”。转转 Lisa 关掉手机,重新拿起画笔,在那片墨色旁边,添了几颗微弱却坚定的星子。她知道,有些感情注定只能留在屏幕里,但那些曾经照亮过彼此的微光,会永远藏在生命的褶皱里,温暖而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