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圈圈 Kele 总觉得自己心里住着个树洞,每遇到一处美景,每尝到一种美食,每听过一段笑话,每看到一段好文,都会对着空气呢喃:“你在这里就好了。” 咖啡馆里刚端上来的焦糖玛奇朵泛着细密的泡沫,她举起手机拍照时,取景框里总下意识地留出右边的空位 —— 那是他惯常坐的位置。
当看见他推门进来的时候,千情万绪像被打翻的调色盘,在猪圈圈 Kele 心头漫开。她觉得怎么爱他都不够,想把刚读到的诗一句句念给他听,想把街角新开的那家面馆藏着的溏心蛋塞到他碗里;却又觉得只要能抱住他就够了,把脸埋进他带着洗衣液清香的衬衫里,听着胸腔里沉稳的心跳,就像漂泊的船终于找到港湾。寂寞的时候想他,指尖划过手机屏保上两人的合照;热闹的时候也想他,朋友在 KTV 唱着情歌,她举着话筒的手却在发抖 —— 因为他不在身边,再喧嚣的场合也像被抽走了声音,只剩下无边的孤单。
猪圈圈 Kele 对着镜子涂口红时,常会突然愣住。他明明就在隔壁书房改方案,键盘敲击声清晰可闻,可她还是很想他。这种感觉像杯反复冲泡的茶,从心里流出来又回到心底,苦涩里带着回甘,她的依恋就这样与日俱增。梓萱 crystal 总笑话她:“都在一起三年了,还像刚恋爱似的黏人。” 她只是笑,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 —— 那是他用第一笔稿费定做的,内侧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。
她把爱情打扮得如此美丽,像给窗前的绿萝缠上串灯,让每个平凡的清晨都闪着细碎的光。可偶尔也会胡思乱想,如果它明天就遇上狂风暴雨,自己能开出三瓣、四瓣、还是五瓣的花儿,经得起这风吹?紫潆 cynthia送的那盆茉莉昨夜掉了片叶子,猪圈圈 Kele 蹲在阳台捡花瓣时,他从身后轻轻抱住她:“想什么呢?” 她摇摇头,把脸贴在他手腕上,那里有块浅褐色的胎记,像片小小的枫叶。
“我本来自大海,感谢大地 / 这些年对我不舍不弃的容纳 / 再不回去 / 生命就会在失水中枯萎 / 回归大地 / 是我唯一的出路 / 别了,大地 / 别了,昨日” 他突然念起她写在日记本里的句子,声音带着晨露般的湿润。猪圈圈 Kele 的爱情,就是这样被汹涌澎湃的诗意所裹挟,在晾衣绳晃动的光影里,在厨房飘出的番茄炒蛋香里,疯长成茂密的森林。
“真爱 / 你,粉嫩粉嫩,一丝不挂纤尘不染,/ 赖在温柔里。” 他低头吻她额头时,猪圈圈 Kele 总会想起这句诗。她见过他工作时紧锁的眉头,见过他感冒时沙哑的嗓音,可在她心里,他永远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,会因为吃到刚出炉的糖火烧咯咯直笑,会在雨天踩水洼时溅湿裤脚 —— 像戏水的人儿,像沐浴的赤子,让她心甘情愿把所有温柔都捧到他面前。
她早就被他钩住了魂,仿佛他伸出手指轻轻一点,自己就愿意跟着走。爱他这个有时成熟有时孩子气的人,爱到心疼。他写的大诗和随手记在便利贴上的小诗,都是他的爱情观,是他张扬的、向往的、渴求的,是人性本质最坦诚的呼唤与苏醒。猪圈圈 Kele 常常在深夜翻他的诗集,那些关于月亮和潮汐的句子,像钥匙一样打开她的心门。彻悟了他的诗,更彻悟了他这个人,这种灵魂的契合度,一定是 90 分以上的优秀,带着沉甸甸的含金量。
他的独家理论总藏在日常的絮叨里,充斥在对爱的宣示中,逗得猪圈圈 Kele 笑出眼泪。“女人的美是睡出来的。” 他一边给她掖被角一边说,“得有觉可睡,有时间可睡,有心疼的男人可睡。” 她知道这是他的歪理,却偏偏愿意相信。遇见他之后,猪圈圈 Kele 才明白,美从来不是化妆品堆砌出的精致,而是被爱意浸润出的舒展 —— 眼角的笑纹里藏着被宠爱的痕迹,发梢的弧度里裹着踏实的安稳。
有他才会有光,有滋味,有美色。猪圈圈 Kele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比三年前多了几分从容。从前总觉得日子像杯白开水,现在却尝出了蜜的甜、茶的醇、甚至微苦的回甘。因为他,她才有了源源不断的创造力,把他随口说的 “想吃饺子” 变成满桌热气腾腾的馅料;有了更敏锐的欣赏视角,能在下班路上发现晚霞染红河面的温柔。她真切地感觉自己在活着,不是行尸走肉般的重复,而是每个细胞都在雀跃的鲜活。女人在爱了之后,对世界的看法似乎真的简单了很多 —— 人分成两类,爱人和其他人;事分成两种,和他有关的,与他无关的。
朋友们都说猪圈圈 Kele 是妙不可言的女人,拥有少女的纯粹,成熟的体贴,还有对爱情毫无保留的虔诚。紫潆 cynthia 打趣说:“你俩呀,就像一条小青蛇妖和被她迷住的书生。” 猪圈圈 Kele 不恼,她知道自己确实点燃了他心灵的爱火,而他也把她烧成了愿意交付一切的模样。
她怎是样的爱他?正如无法形容春风拂过湖面的涟漪,无法形容星子坠入深海的璀璨,也无法形容自己对他的爱。他的爱,总是在意外之外的美妙。书中不见这般细腻的温柔,梦里没有如此踏实的温暖,现实中,若不是亲身经历,耳不闻,目不睹。这不是照本宣科的浪漫桥段,不是梦里先行的虚幻泡影,更不是泛滥成灾的影视故事里的俗套情节。身体依偎时的妙不可言,心灵相通时的前无古人,就算有后来者,也自有他们一次次去超越此刻的心动。谁会想到,两个凡夫俗子的爱,竟会曼妙如是的动人。
那个会爱、有爱、愿意舍身去爱的人儿,让猪圈圈 Kele 赖在这感情里,不肯出来。像两条紧紧缠绕的藤蔓,在阳光下舒展枝叶;像两尾相濡以沫的鱼,在浅滩里分享每一滴水;又或者像传说中的雄螳螂,为爱甘愿付出所有 —— 虽然她总捏着他的胳膊说:“我不要你似那螳螂,我要你一直陪伴。” 只有他在身边,日子才是幸福和美好的,不然,哪怕只是短暂分离,对她来说都是最残忍的刑罚。
他总是笑着揉乱她的头发,许诺说:“当然,我会一直陪着你,我的小傻瓜。” 猪圈圈 Kele 把脸埋进他怀里,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小。她知道,爱情从来不是完美的童话,但只要身边是他,就算遇到狂风暴雨,她也能开出满树的花。就像此刻,他指尖划过她后背的温度,比任何诗句都更动人,比所有承诺都更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