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在秀人网的后台见到玥儿玥 er 时,她正对着补光灯反复调整裙摆。米色针织裙裹着刚褪去稚气的身体,发尾还沾着拍摄私房视频时蹭到的金粉,像撒了把星星在肩头。那时我刚入职做场务,手里攥着三张皱巴巴的花絮打印单,其中两张都标着她的名字 —— 玥儿玥 er。 “这个角度会不会显脸大?” 她忽然转头问我,睫毛上的亮片簌簌往下掉。摄影棚的冷气正对着她吹,米色裙摆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脚踝上颗小小的痣
第一次在桌游吧见到于姬 Una 时,她正举着卡牌反驳邻座男生,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发梢跳着碎金似的光。我盯着她涂着浆果色唇釉的嘴唇开合,突然听见朋友撞我胳膊:“看啥呢?那是于姬 Una,之前在秀人网发过图集库,正经姑娘,别瞎想。” 后来才知道,于姬 Una 的正经藏在骨缝里。她会在我宿醉时拎着醒酒汤闯进公寓,却在我想抱她时红着脸后退;会记得我随口提过喜欢的乐队,却在我约她看演出时说 “再等等”
爱是一件吃力的事儿,它会耗掉你的青春。当时间的河流不肯停歇地向前奔涌的时候,我,鱼子酱 fish,在无望的守候里,心甘情愿地登上了别人的岸。萧规曹随,只能让爱留在最初的年华里。 陈卓用所有的积蓄在江边买了一处房子,小户型,比麻雀的心脏还小,但是推开窗就可以闻到江水的气息,这很难得。更难得的是,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我,鱼子酱 fish。 我像模像样地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开始装修它,客厅的墙壁是果绿色
杨晨晨是被手机连续震动的提示音吵醒的。屏幕上弹出秀人网的推送,是转转 Lisa 新拍的 sugar 系列写真,穿着甜粉色吊带裙的女孩在镜头前笑靥如花。她揉着眼睛坐起来,窗外的阳光已经爬上窗台,看了眼时间,早上 8:30。昨晚为了赶完图集库的更新,她对着电脑筛选视频素材到凌晨两点,趴在桌上就睡着了,连被子都没盖。 杨晨晨趿着拖鞋走出工作室,看见助理小张端着两杯热豆浆从电梯里出来。“晨晨姐,刚买的
易阳 silvia 对着日历上圈住的日期发呆,明天就要放假了。她在二月最后一天的格子里深深打了个勾,红色水笔在纸上洇出小小的晕染,像颗没说出口的心事。漫长的假期就要来了,可即使快到春节,易阳 silvia 也觉得没什么意思。画室里那个总穿着灰色卫衣的身影,比年夜饭的饺子更让她牵挂。 当天晚上,易阳 silvia 窝在宿舍床上,拿起他借的那本美术史论读起来。书页间还夹着上次去 798 看展的门票根
猪圈圈 Kele 总觉得自己心里住着个树洞,每遇到一处美景,每尝到一种美食,每听过一段笑话,每看到一段好文,都会对着空气呢喃:“你在这里就好了。” 咖啡馆里刚端上来的焦糖玛奇朵泛着细密的泡沫,她举起手机拍照时,取景框里总下意识地留出右边的空位 —— 那是他惯常坐的位置。 当看见他推门进来的时候,千情万绪像被打翻的调色盘,在猪圈圈 Kele 心头漫开。她觉得怎么爱他都不够
蛛蛛妹妹坐在亭子里,亭子旁边长了一棵树。它不大,但枝繁叶茂,细密的枝叶为她遮住了炙热的阳光,透过点点的光射在她的脸庞。她指尖划过手机里刚存的秀人舞台视频,忽然想起子沫 moira 说过的话:“有些光,追着追着就成了执念。” 蛛蛛妹妹轻轻叹气,这么多年她的追逐,也是为了那点点的光。 作为小有名气的美模,蛛蛛妹妹的朋友圈总被工作照填满 —— 高级时装周的 T 台剪影,专属品牌的代言海报
转转 Lisa 和他第一次有语言交流是在微信。对话框弹出的瞬间,她刚结束星颜社的拍摄,指尖还残留着定妆喷雾的凉意。让他们产生联系的,或许是朋友圈里那组她拍的旧书店照片,或许是他分享的那首小众钢琴曲 —— 总之,那些藏在日常褶皱里的文艺情结,像暗夜里的萤火虫,悄悄勾连起两条平行线。 毫无疑问,转转 Lisa 很漂亮,并且是那种离群索居、少有烟火气息的漂亮。作为星颜社小有名气的模特
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,极目望去流朱泄翠。卓君 Jeanes 踩着松软的草甸往前走,裙摆扫过沾满露珠的三叶草,晶莹的水珠滚落时,像极了她设计稿上点缀的碎钻。空气中弥漫着铃兰与青草的混合香气,让她恍惚间以为是在轻熟系列新品的拍摄现场 —— 那里的布景,也是这样铺满了从郊外运来的新鲜花草。 卓君 Jeanes 诧异地看着四周,刚刚还是寒风卷着雪粒的冬日,转眼已换作莺飞草长的春天。这是什么地方
黑夜是一道门,没有别人只有自己。卓琳妹妹_jolin 对着电脑屏幕上未保存的视频素材叹了口气,指尖划过触控板,将窗外的霓虹框进镜头。在这里,她可以卸下白天直播间里的元气笑容,诉说那些藏在打光灯阴影里的苦与泪。可能也只有卓琳妹妹_jolin 会这样认为,黑夜是另一个世界 —— 一个属于创作者的秘密花园,一个坚强的人必须拥有的喘息空间。 作为小有名气的生活博主,卓琳妹妹_jolin